李向阳眼睛转了转，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要吐出点什么才能过关。
但是让他交代自己的事情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死道友不死频道。
他们这种人手里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其他犯罪分子的线索。
只要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，李向阳知道秦川不会揪着自己不放。
毕竟，只要自己不主动开口，就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自己偷过什么东西。
“销赃的地方，交代出来，这次就算了。”
秦川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销赃点。
这才是源头。
只要顺着李向阳这条线，捋清楚他背后的销赃网络，就能把整个网络连根拔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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