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唯独你能看见？”
寂临渊挑眉，只道：“这个世界藏着很多鬼怪。”
祝之渔呜咽一声：“不行了，我害怕。”
“我也是鬼。”寂临渊幽幽道。
“我知道啊，我也怕你。”祝之渔相当诚恳，紧张地攥紧衣角。
23浮屠塔（11）
鬼王被她的反应小小刺痛一下。
但他又不死心，刨根问到底：“你究竟怕我什么。”
祝之渔摸索着自己的身体，发觉已经恢复了成人形态。
她摸到锁骨处的咬痕，想起那日渡入唇齿的鲜血，又呜咽了声：“你会吃人。”
寂临渊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，从最初被刺痛的低落，到惊讶，最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蓄起蔫坏蔫坏的劲头，变得玩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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