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之渔喊得口干舌燥,跑也跑不了,索性就地坐下歇脚。
“我觉得你与天镜宗的修者很不一样。”白骨打量着她,“同你相处的这两日,我遇到了很多变化。”
“比如,夜里的敲击声?”祝之渔揉了揉跑得酸痛的腿,“我如今想明白了,按照丧葬风俗,下葬时棺椁会被敲击三声,你昨夜听到的便是当初下葬时的声音,也许那一刻我便该意识到,你已经死了。”
祝之渔换了一条腿继续捶打:“还有那些食物,摆在盘中整整齐齐,若我所料不错,应当是你的祭品吧。”
她仰起脸,朝司云深扬了扬下颌:“是你供奉的?”
司云深抿唇不语。
白骨倒是冷笑一声:“假惺惺,装模作样骗谁?当年斩我于剑下时,倒是不见你手底留情。”
“你堕入妖道为祸百姓,我是天镜宗的修者,职责便是护佑苍生。”司云深低下头,“师门之令,不得不从。”
白骨似是听到什么笑话,突然癫狂大笑:“好一个护佑苍生!好一个师门之令不得不从!”
“都是一群惺惺作态的伪君子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