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柴火噼里啪啦烧着,祝之渔脱下湿漉漉的嫁衣晾在树枝上烘烤,撸起袖子,发觉臂弯被鬼域判官打青了一块。
很疼。
祝之渔抱紧双膝,将头深深埋了起来。
这是她来到这个陌生又危险的世界后,第一次哭泣。
她其实没那么矫情,那块淤青只是一个导火索,祝之渔就是想哭,想发泄,那点儿痛适时地给了她一个理由。
“怎么了?”昏迷的姑娘悄然苏醒,她慢慢挪坐到祝之渔身边。
“你……哭了?”她看见了少女滴下的泪水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祝之渔抬手抹了抹眼泪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了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女孩儿扶着脑袋,轻轻摇头:“我方才不知怎么,突然就昏过去了,让姑娘见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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