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面相儒雅的将军也是微微松了口气,随即看向一旁的曲近山:“这位小兄弟,便是奉军之人了?”
曲近山对这些宁死不降的燕军将军,也很是钦佩,认真地抬手行礼:
“某曲近山,忝为奉王麾下亲卫副统领。”
“竟是曲统领当面,我名张能,忝为燕军征虏将军。”那将军先是一惊,随即正色道,“非是张某不信统领,敢问统领可有凭证?”
这张能应该就是燕军武将之首,倒是有几分警惕心,却是不知为何没能识破佟文钧的诡计。
曲近山微微颔首,从怀中取出一个腰牌。
这腰牌是李彻给他的,当初奉军商队和燕军交接时出示过,在场的将军基本都认识。
看到那腰牌后,众人才完全放下心来。
“佟文钧!”一名将军喝问道,“既已准备将功赎罪,何不速速替我等松绑?”
佟文钧缓缓道:“松绑是小事,但老夫也怕诸位脱困后,即刻要了我的命。老夫罪该万死,但燕军之乱尚未平定,又与我全家老小性命相连,却是不能此时犯险。”
“不如诸位先听听老夫的谋划,再给你们松绑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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