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逢灾年,家主们还会施粥。我等的子女也能入各家府中为仆,后半辈子也有了着落。”
老者说着说着,眼眶竟是有些泛红:
“家主们是好人啊,他们庇护我们,如今殿下将他们抓走,我们可怎么活啊!”
老者的话如同导火索,点燃了百姓们的情绪,哭喊声、求饶声响成一片,震耳欲聋。
李霖怔了怔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他回首望向李彻,却见他只是冷眼旁观,神情淡漠,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李霖叹了口气,问道:“朝廷这些年未曾涨税,何来税赋杂重之说啊?”
老者回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朝廷收税是不高,但北地的官老爷们收税多啊。”
说罢,那老者就将一件件杂税报出,说得李霖一愣一愣的。
这北地的官员胆子是真的大,一个个收税的理由极其离谱,什么剩女税?、赤脚捐、粪税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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