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职责所在......夜晚看不清旗帜衣甲,不知您的真实身份,这城门如何能开?”
李彻眯着眼睛:“你不怕死吗?”
提到死字,县令的脸色‘刷’地一下变得惨白,但仍是回道:“下官怕死,但......但更怕辜负圣恩!”
李彻眼神越来越危险,县令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,眼看着要撑不住瘫软在地上。
却见面前的奉王突然大笑出声:“哈哈哈!行,胆子小了点,但却是个有骨气的!”
李彻一直认为,胆子大小和有没有骨气没有必然关系。
这县令怕得要死,却能一直坚守职责,倒是让李彻刮目相看。
“有这一身正气,不去关外奉国扬名立万,为何躲在此处当一个小小县令?”
“啊?”县令一脸懵逼。
李彻突然话锋一转,笑着指向那县令:“赢布,去给他绑了,好生照看着,本王日后自有重用!”
赢布到底不是秋白,没有秋白的那份眼力见,也没有秋白丰富的工作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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