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?!”
玄甲军中军营帐中,段韶将手中的水杯狠狠掷了出去,眼睛中满是怒火。
身前的亲兵身体一颤,壮着胆子躬身道:“燕王殿下和奉王殿下带着亲卫,又点了两千余名玄甲军士,从南边的营门全副武装而出,不知去向。”
“他们怎敢!玄甲军协同作战,又非奉王直属,他们有何权力调本将的兵?”
一旁的薛卫皱着眉毛沉默不语,段韶看他这个样子更加来气,不由得怒道:“薛副将,你刚刚也在营中,为何不拦着点?”
“我怎么拦?”薛卫淡然道,“奉王殿下越过你我,直接命令军中校尉,那些校尉怎敢当面拒绝一个亲王?”
话虽这么说,但薛卫心里清楚,玄甲军身为天子亲军,他们有拒绝藩王命令的资本。
之所以依然和奉王去了,不是因为不敢拒绝,而是因为不想拒绝。
短短十几天,奉王已经深得军心,尤其是基层军官、士兵的心。
“奉王带他们去做什么?简直是无法无天了!”段韶恼怒地一拍桌子,“他私自调动天子亲军,意欲何为?本将非得向陛下参他一本!”
对于带兵的将领来说,动他们的兵权就是触碰他们的逆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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