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彻蹲下身轻挠了挠小松的白肚皮,后者舒服地眯上了眼睛,巨大的身躯像是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。
不远处假寐的大松抬起头瞄了一眼,随即又躺回去。
“又去和玄甲军那帮士兵打牌了?”李霖从地图上收回眼神,看向蹲在地上的李彻。
“害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李彻摆了摆手。
李霖开口道:“我劝你莫要做无用功了,那群玄甲军皆是父皇死忠。别看现在和你玩得挺好,只要父皇一声令下,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砍下你的脑袋。”
李彻站起身,用脚挪开小松的虎爪,皱眉看向李霖:“你不对劲!”
李霖眨了眨眼睛,疑惑道:“什么不对劲?”
李彻开口道:“自从离开帝都后,你言语之中对父皇多有怨怼,之前的你可不会这样。”
李霖皱了皱眉,错开李彻的目光。
“我知道了,可是我让你留下显儿,你为此心生不满了?”
见李彻将话题说开,李霖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:“我只是觉得,君臣父子一场,何至于猜忌至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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