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贼人看我等是读书人,并未伤我们性命,只让我们去筹钱。学生自愿留下做人质,让我那好友去家中取钱,却未曾想......”
黎晟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却未曾想,他这一去就没回来。”
李彻皱了皱眉。
倒是个重情义的,可惜遇人不淑。
“那你怎么就成了鄱阳湖贼首了?”
黎晟无奈道:“带着那些水贼的老当家五十多岁了,平日里最敬佩读书人。他见我仗义,虽没收到钱,但也未曾伤我性命。”
“不仅如此,他还让我做他们的军师,替他出谋划策。这群水贼说是贼,实际上都是流离失所的渔民,本质上并不坏。”
“学生本不想从,但日子久了,也和他们处出了感情,这一来二去就......”
黎晟深叹一口气,但眼中并没有丝毫悔意。
“后来老当家在一次火拼中受了重伤,临死之前竟将位置传给了我。我深受老当家厚待,推辞不得,只得勉为其难做了匪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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