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登喝得最多,反而最清醒。
果然,这种非常人必有非常之处。
“勋贵们便是如此,他们出身低贱,没有世家的底蕴,不过是在乱世中撞了大运,站对了队。”
“这样一群人,早晚都是被清算的对象,故而太子、秦王、晋王从未动过招揽勋贵的想法,因为得不偿失。”
朱纯顿了顿,看向一旁不胜酒力,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李霖,眼神变得柔和了起来。
“唯有这傻小子,不知其中凶险,愿意庇护我们。”
“还将我们交付给你,自以为是帮你找到了朝中助力,实际上却是替你揽下了一个大麻烦。”
朱纯目光一肃,认真道:“六殿下,此时只有你我二人,可以说点真心话。”
“殿下是否真想和我们这群人绑定在一起,若是不想惹这个麻烦,老夫必会让他们和您划清界限。”
李彻笑了笑,回道:“朱伯伯此言差矣,诸位叔伯为大庆立国流过血,有你们相助,我求之不得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