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宽看到这一幕,尽管心中万般无奈,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走上前:“四殿下,六殿下,您二位这是怎么了?”
李彻微微抬起头:“本王受了内伤,走不动了。”
李霖有样学样:“本王也一样!”
任宽闻言既无奈又觉得好笑。
您二位爷连衣服都没脏,受哪门子内伤啊?
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二位殿下......别为难属下啊。”
见李彻也不说话,李霖自是不搭理他。
任宽是个聪明人,看得出两人之中谁做主。
随即向李彻一拱手,恳求道:“奉王殿下,您要属下做什么,可否示下?”
李彻向秦王那边指了指:“他们都有载舆,为何我二人没有?这不是区别对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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