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害皇兄皇弟,这罪名若是落实了,必会交由宗正府处理,剥夺亲王爵位。
李霖闻言大惊失色,不由得开口道:“老七!你怎敢信口胡说?!”
“分明是二哥先开口辱骂,甚至辱及老六故去的母妃,这才激得老六出手相向!”
“二哥打不过老六,老五、老七和老八又围殴过去,我看不过去上前帮忙。”
“至于让手下围殴皇子,更是无稽之谈!是二哥先让身边亲卫动手,老五、老七、老八的手下又齐齐攻来。”
“老六的手下后动的手,而且从未对皇子出手,你们技不如人,怎么反要倒打一耙?!”
任宽闻言面色梢缓。
若是燕王说的属实,那奉王的罪过就没那么大了,甚至两者相比而言,显然秦王一伙才是过错方。
“哼!”蜀王冷哼一声,“四哥你和六哥是一伙的,自是向着他说话。”
李霖眉头紧锁:“诸位皇兄皇弟皆是目击证人,究竟是谁信口胡说,一问便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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