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也只能作为援兵、后手,真正的硬仗还是要靠奉军自己打。
就在此时,一名文臣从队列中走出,认认真真地拱手行礼。
“殿下,臣有话要说。”此人身材虽瘦弱,但却中气十足,声如洪钟。
李彻低头看去,却是朝散大夫张氾。
“卿有何言?”
“臣请出使!”张氾面色淡然,“既然契丹能派人出使笼络各族,我奉国自然也可。”
“臣愿意替殿下出使,说服靺鞨各族加入我方阵营,还请殿下应允!”
李彻面露凝重之色:“此一时彼一时,张卿去年出使高丽,彼时敌弱我强,卿尚可挟大军之威,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“而如今,敌强我弱,卿此刻出使各部......靺鞨人不通教化,不遵王道,怕是有性命之忧啊!”
听到‘性命之忧’四个字,张氾不仅没有惧色,反而双目更亮。
“此乃使臣之本分,臣岂敢有贪生之念?!”张氾再拱手,“以臣之一命,换靺鞨十万大军倒戈,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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