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李彻温和道,“可是有什么困难,不妨说出来,本王也替太守想想办法?”
陈文瑞反应极快,早已准备好说辞:
“殿下有所不知,福州虽靠海吃海,但近海渔获有限,加之近年来气候异常,风浪频频,渔民出海风险倍增,收获却日渐稀少。”
“不知何时,有一伙倭寇时不时在近海出没,劫掠渔船,使得渔民们更是雪上加霜,苦不堪言!”
“下官每每思之痛心疾首,有心出兵围剿贼寇,奈何福州将少病弱,竟不是倭寇的对手。”
“哦?原来如此。”李彻并没有反驳,反而顺着他的话感叹道,“看来陈太守这父母官当得着实不易啊,既要应对天灾,又要防备人祸,还要安抚黎庶,当真是劳心劳力。”
陈文瑞连忙拱手:
“不敢当殿下谬赞,此乃下官分内之事,只是能力有限,愧对百姓,愧对朝廷!”
他演得情真意切,几乎要挤出几滴眼泪。
李彻点点头,话锋再次一转,语气变得严肃:
“倭寇劫掠渔民,不仅残害百姓,更是威胁我奉国商船航线的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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