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彻的预想中,这是双赢的买卖。
奉国稳固了航线,而福州依托如此繁忙的港口,也能多出来大量工作机会,百姓的生活也能富足一些。
然而,越往城外走,李彻的眉头皱得越紧。
道路两旁,不再是鳞次栉比的商铺和熙攘的人群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低矮破败的棚屋茅舍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鱼腥味。
路上遇到的零星行人,大多是渔民打扮,衣衫褴褛,补丁摞着补丁。
挑着空空的鱼篓,或者拖着修补了一半的破旧渔网,步履蹒跚。
看来港口未给百姓生活带来半点便利,反而变得更差了。
李承也注意到了这些人与城里人的不同,他停止了挥舞糖画,轻声问道:“爹爹,那些人怎么都那么瘦啊?他们不吃饭吗?”
他从小在奉国长大,奉国富足的民生在他的认知里已是常态,何曾见过如此触目惊心的景象。
李彻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,这三年来的安稳生活,还是让自己降低了警惕,忘了眼见为实的真理。
他投入巨资建设的港口,奉国舰队带来的滚滚商机,为何没能惠及这些最底层的百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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