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帝如同自嘲般轻笑了一声:
“他们恐惧,他们窃喜,他们不安,他们只知道大庆的储君没了,那个位置空了下来。却忘记了死的不只是大庆的储君,而是他们的手足兄弟,是他们的大哥!”
“你......不错。”
李霖没有为庆帝的夸赞而窃喜。
不知为何,此时他甚至都不再因为面前的皇帝,而感到恐惧。
“大哥已薨,父皇为何秘不发丧,任由他身体腐烂?”
李霖的话似乎刺痛了庆帝的神经,他狠厉地看向李霖,声调开始上扬:
“你在质问朕?”
李霖平静地看向他,缓声道:
“不!这只是儿臣......只是一个儿子在询问他的父亲。”
此言一出,庆帝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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