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百名陆战队员正贴着礁石潜行,每人嘴里都咬着浸过药水的芦苇杆。
那是从夷州部落巫医那里弄来的方子,能让心跳缓如龟息,使身体更加协调,不发出一点声响。
傅谅趴在腥咸的海水里,右臂钢制护腕卡着三支淬毒弩箭。
前方十步的棕榈树下,两个佛郎机哨兵正在焦急地往码头方向打量,火绳枪歪歪斜斜地靠在树干上。
他吐出芦苇杆深吸一口气,轻弩机括发出毒蛇吐信般的‘咔嗒’声。
带倒刺的弩箭洞穿第一个哨兵喉结时,陈千总已经滚到礁石背面。
第二个哨兵刚转身,面前突然寒光一闪,手中静默长剑瞬间刺入哨兵的眼窝,尸体撞在铁皮火药桶上发出闷响。
两人互相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,对后方挥了挥手。
六百双牛皮战靴同时蹚进浅滩,甲片碰撞声全被隆隆炮响所吞没。
在码头那边的掩护下,陆战队悄无声息地进入战场,向提督府邸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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