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谅见李彻仍不松口,心中更是烦躁。
不过他毕竟初来乍到,就算情商再低,也清楚此刻不能逼得太紧。
便敷衍地拱了拱手,转身走向港口外。
看着傅谅的背影,曲近山一口浓痰吐了过去:“呸!狗一样的东西,也敢和殿下要官?!”
李彻看了他一眼:“你自己吐的,等下自己擦了嗷!”
曲近山缩了缩脖子:“殿下,此僚桀骜如此,岂能容他?”
李彻摇头道:“不容他又如何?他是父皇派来的,代表的是父皇,难不成他刚到第一天,就给他砍了?”
“届时父皇该如何想我,朝堂百官又如何想我,可还会再送战船过来?做事之前动动脑子!”
曲近山无奈道:“那就容他如此嚣张?”
李彻没搭话,只是看向黎晟,皱眉道:“此人如此无视于你,为何忍气吞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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