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不知多久，李霖终是沙哑开口：“可我终究不是你，老六。”
“我不懂得帝王心术，不知道朝堂之道，更不知如何和世家周旋。”
“没了佟老，我连燕国都治理不好。”
见到李霖的眼神总算是多了几分神色，李彻微微松了口气，语气也缓和了不少：
“这有何妨，你又不需要去懂。”
李霖抬头把他盯住。
却见李彻伸手拍了拍他腰间的佩剑，冷然道：“你这腰间悬挂的家伙事是做什么的？”
听闻此言，李霖眼中微微发亮。
却听李彻继续说道：“这世间道理有许多，却唯有真理永存。”
“何谓真理？你腰间之剑便是真理，燕地十万忠心悍勇之士便是真理，奉国火枪和大炮的口径便是真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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