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李彻的话,陶潜微微颔首,他虽然是儒家门生,但也不是迂腐之人。
对于某些借儒家的名声,欺世盗名之人,他也非常痛恨。
“这算学和农学老夫都知道,却是不知物理和化学是什么学问?”
“皆是实用之学,陶夫子日后便知。”
“本王之意,陶夫子可任农学教授一职,替奉国再教出一批真正懂得农学之道的学生。”
“本王始终觉得,农业是国家的命脉,任何出任一方的官吏,都要略懂一些农学,至少不能五谷不分。”
陶潜拱手道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。”
“好!”李彻笑着握住陶潜的手,“我得陶夫子,如文王遇太公矣。”
一旁的秋白闻听此言,尴尬地挠了挠头。
怎么总觉得,殿下这套说辞,好像和不止一个人说过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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