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还算不错,第二个更加清晰,但第三个、第四个就有些昏沉了。
“陛下戴第二个即可,这第一个度数低了,后两个度数高了。”
庆帝戴着眼镜,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,心情自是大好。
看向一旁的黄瑾,笑骂道:“好久没如此清楚看人了,你这老狗怎么又老了许多,当真丑!”
黄瑾虽是被骂,但却感动得热泪盈眶:“陛下能看清奴婢就好,奴婢......奴婢喜不自胜。”
挨骂也是要分人的,平常大臣敢这么骂自己,自会暗地里给人穿小鞋。
但若是庆帝骂自己,那就是君恩,听了一通骂可是浑身舒坦,没准能多活十年呢!
庆帝笑着指了指黄瑾,突然想到了什么,突然转头问向贺从龙:
“奉王怎知朕视物不清?”
贺从龙从容道:“殿下在奉国多想念您,每每与我等谈及陛下,皆是泪流满面,只说昔日父子相处的场景似在眼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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