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王羲正却拒绝了,并表示我父在关外受苦,自己躲在老师的庇护下,岂不是不孝?
随后,毅然决然地陪王永年去了关外。
“父亲,快随我回去,莫要让其他人认出您来。”王羲正焦急地搀扶着王永年往路边躲。
这两万奴隶虽然来自大庆各地,但说不得就有人曾经流落到王家的牙行里。
万一让人认出了王永年来,他父子二人怕是未等到了宁古郡,便被愤怒的奴隶生吃活剥了。
“我儿。”王永年声音颤抖,语气虚弱,“是为父牵连了你啊。”
王羲正摇了摇头:“莫说子不言父过,只说这些年我锦衣玉食,享受了王家的权势,王家之罪责便有我一份。”
王永年看着小心伺候自己的独子,心中哀叹不止。
多好的孩子啊。
陛下何等狠心,自己好歹也是在御前效力多年的老臣,万般罪孽因我而起,为何还要牵连我儿?
完全没有想过,被他王家拐卖而走的奴隶,又是何等无辜。
“我儿,咱家的钱财还有多少?”王永年突然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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