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也是罪徒营出身的老兵,对墩子很是青睐,有意提点两句。
“所以说小子只是个队正,格局要打开啊。”校尉脸上挂着李彻同款坏笑,“攻打他们,一是没有出师之名,二是说不得还要搭上我们兄弟的性命。”
“但搞这个军演,封住了他们取水、放马、狩猎、捕鱼的路,用不上七天,你再看看。”
“这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,你小子学去吧!”
墩子恍然大悟,只觉得心中茅塞顿开。
“嘶,原来如此,殿下可真够坏的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小子,殿下的事,哪能说是坏呢?!”校尉笑骂道,“去去去,让兄弟们喊大点声,一定要把声音传到靺鞨营地里去。”
“是。”
接下来的两天,双方安然无事。
宁古军这边依然按部就班地军演,操练队形,练习军阵。
而勿吉托那边得到了墩子承诺,知道宁古军不准备对他们下手,也暂时放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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