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彻站在大堂最上方,和班主任站在讲台上一样,对下面的情况一清二楚。
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得耳布的眼神变化,淡淡开口道:“得耳布。”
得耳布心中一沉,连忙出列:“属下在。”
“你可有异议?”
得耳布毫不犹豫:“属下绝无异议,唯殿下马首是瞻。”
李彻笑了笑,看向诚惶诚恐的得耳布,淡然道:“得耳布,自你部归顺以来,本王待你和你的族人如何?”
得耳布不假思索道:“栗末部受殿下大恩,族人皆是安居乐业,对殿下更是感激不尽。”
他还真不是有意吹捧,生活在朝阳城的靺鞨人,小日子过得比外面的靺鞨人好多了。
不必风吹雨淋,到处游牧。不必劳作,只需每日训练,便能享受和宁古军相同的待遇。家人也被安置得很好,没有受到欺辱。
虽说在城中,靺鞨人也会受到夏人百姓的歧视,但这种歧视也是有尺度的,并未演化成流血事件。
“既然如此,让其他靺鞨人也过上这样的生活,不是一件好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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