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并非不想,而是不能。
“那樊充,该死!”李彻咬牙切齿,怒火中烧,“秋白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本王改主意了,把樊充给我砍了,尸身就挂在山道旁,警示后人!”
“那太子那边......”秋白试探着询问道。
之前李彻之所以留着樊充,就是为了给太子添堵的,如今却动了杀心。
“把他那胯下之物给太子送去!”李彻冷笑一声,“既是太子用过之物,想来他是能认出来的。”
秋白浑身一颤,连忙拱手应是。
李彻这才将目光放在那些女子身上,眼中满是复杂之色。
大庆建国十余年,如今算不上乱世,可底层百姓的日子已经如此水深火热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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