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责罚,可行?”
王庆年听到庆帝的一番话,两眼一黑,差点直接昏迷过去。
把我流放到宁古郡,还砍了我一家子人。等到你儿子这里,抄十遍书就完事了?
这算什么责罚?这分明是赏赐!
旁听朝政的太子,心中亦是五味杂陈。
他面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,内心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:
父皇这是......开始偏袒李彻了吗?
他一个前朝余孽的血脉,凭什么得到如此偏爱?!
李彻,你该死!该死!
算算时间,他已经快走到芒砀山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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