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材料,既不能由我们亲自送去,也不能让与我们有任何直接或间接关系的人送,包括亲戚朋友在内,这一点你必须牢记于心。”
“那让谁去送呢?”何狄挠了挠头,一脸无奈。
突然,他的眼神一亮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要不,以匿名信的形式寄发?”何狄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那你能保证相关部门能收到吗?”
“那……那挂号寄!”何狄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急切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。
“挂号寄?挂号确实能保证信件到达,但挂号要留下寄件人的联系方式,你打算留谁的?留你的吗?”
何狄一听,刚刚还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又被浇灭了。
说到这里,林维泉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。
他话锋一转,缓缓言道:“再说,匿名信无论是递到纪委还是组织部,按照惯例,是可以选择不查的。”
“那,那怎么办呢?”何狄一筹莫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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