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感动。
江昭阳声音哽咽地说:“爸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,我这一辈子岂不都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包袱?”
“我……我岂不要负疚一生?”他继续道,眼眶已经泛红,随时都会落下泪来。
江景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背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“傻孩子,这样的话,我走了,你如何知道原因?”
说到这里,江景彰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凝重起来。“其实,我也并不完全是因为你已经有了光明的前途,有了足以让我骄傲和安心的未来。”
他缓缓说道,“而是我看出了魏榕此女绝非池中之物,她绝非等闲之辈。”
“她能够敏锐地悟出你是她的救命恩人,并且不动声色地提拔你,这种深沉的心机,实在是不简单啊。”
“她的政治智慧,以及将来必然会展现出来的手腕和魄力,都预示着她会成为张超森一个极为强劲的对手。”江景彰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预见和期待。
“而到了那个时候,”江景彰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,“苏朝翰与我,或许就能长长地出一口积压在心中的郁闷之气了。”
“而且我的问题也应当会沉冤昭雪了,不,用词不妥,应该是很快就会有结论了,尾巴不会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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