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魏榕秀眉一挑,显然对陈琪珙的态度感到意外。
她轻轻一声,“噢,说说看,你的理由是什么?”
陈琪珙对魏榕刚才的态度记忆犹深,有些心有余悸。
可是如果不直言不讳的话,那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何在?
就是豁出去一切,也要为江昭阳争得一个应有的公道。
绝不能让他背负这不白之冤。
他毫不犹豫道:“这完全是凭空捏造,毫无根据可言!”
“这些指责纯是捕风捉影,牵强附会,根本站不住脚!”
“他江昭阳才去多久?”
“而且他的护林工作是兼任的,他怎么可能对森林中珍稀动物数量减少负责?这简直是荒谬至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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