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要自己买菜做饭带小孩吗?还有送小孩上幼儿园这些日常琐事?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?就相当于自己是寡妇一样,独自撑起一片天。”
“福建不是有个寡妇村吗?那里的故事,可是流传了许久。”
“那时国民党溃退到湾湾时,情况紧急,将村子里所有的男性全部押上了船,掳掠到海峡对岸去了。”
“那一夜之间,整个村子仿佛被抽离了灵魂,只剩下了一群无助的女人。”
“哪一个村子里的女人都守了活寡,命薄如花,在无尽的等待与期盼中,几十年如一日地含辛茹苦,还不也将儿女拉扯大了?”
“女人吃点儿苦算什么?守活寡又算得了什么?”
江昭阳闻言,心中不由得一紧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,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深知柳璜这是在用那些极端而残酷的例子刺激自己。
柳璜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切割着他内心的每一寸角落,让他不得不正视眼前这冰冷而残酷的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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