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埋伏在他们经常出没之处是按概率推算的,并非百分之百会遇到他们。”
“否则,我何不邀森林公安机关一起堵截或事前抓获他们?”
“何况就算我神机妙算,未卜先知,能预测盗猎分子有行动,尾随其后,待其开枪射击之时突然袭击,那么惊吓了他们,射击的对象会不会是我?”
“被激怒的盗猎分子掉转枪口向我射击的话,非死即伤的是不是我?”
“所以,仅仅因为害怕死亡,害怕那未知的危险,你就应该放弃作为守林员的职责,让珍稀保护动物惨遭盗猎分子的杀戮?”
“这是不是渎职?”
童立贯严厉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,每一字都重如千斤,压得江昭阳心头沉闷。
“拿你开刀,你冤吗?”
听着童立贯这句苟责的话,江昭阳压抑内心深处的火气。
“呵,”江昭阳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,他下巴微微勾起,勾勒出一抹冷笑,那笑里藏着轻蔑,“林维泉要摁死我在这,你就来为虎作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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