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林文他敢来吗?你和王宏伟搞得这样沸沸扬扬,全镇之上都知道了,县城里面也传开去啦,他敢来吗?他昨天托人带来几罐子蛋白粉,人没有来。”
林正嗤之以鼻:
“我就知道他是个孬种,还找个代理来看我,他一天到晚舔王宏伟的沟子,早就把咱妈的事情忘记啦,好啦,他不来也好,免得我落他人情,他的蛋白粉我不需要,你拿去喂狗算啦!”
林梅叹一口气:
“哥哥你也不要这样说,小文他过得也不容易,上完技校就一直失业,要不是找到王宏伟帮忙,让王宏伟三叔在县环保局给他找个给领导开车的工作,他不得饿死?所以哥哥你也不要抱怨他,他到现在还单身,房子也没有,连个媳妇都没有讨上,和你一样找不着北,你是哥哥,你也要理解理解做弟弟的苦衷才对,体谅体谅他。”
妹妹林梅全是规劝和良言相告,林正有点恼怒。
“理解他?我把你们从小带大,你们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?我今天走到这个地步,还不是为了咱妈和你们两个,要是我不管你们,我现在都是市委干部啦!好了!算啦,不说他了,说起来就让我伤心透顶!你也一样,只知道训斥你哥哥,你们都忘记了我的好,你们要是六七岁的时候能这样说话,那我倒是早早就解脱了!免得现在落得如此下场!”
……
妹妹林梅刚要反驳,病房门忽然打开一条缝隙,有人从外面偷偷摸摸递进来一大束玫瑰花。
林正和林梅正在吃惊,紧接着有个人从门外面嗖的一下子就钻了进来,嘴里面唱着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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