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贾雨村却明白,如今贾家出了贾琏这号人物,贾政的分量,自然就弱了不少,他自然不能只讨好贾政,而错失贾琏,这是很愚蠢的行为。这也就是他四十余岁的人了,却覥着脸对着才二十岁的贾琏,一口一个贤弟的叫着的原因。
这种事他做起来是毫无违心感的,毕竟当年为了起复,他可是心甘情愿的认比他大不了十岁的贾政做叔叔的。
内心如何想,面上却是不显的,贾琏做出沉吟之状,道:「以雨村兄在应天府的政绩,不大可能被随便调任吧……」
「贤弟此言差矣。愚兄虽然薄有成绩,但是天下一十八省中,比愚兄更有成绩,也未在少数。
况且那些人中多有王公子弟,或是与中枢的几位大人有旧,像愚兄这等没有任何根基的人,是肯定争不过他们的。」
贾琏想了一下,点点头认同了贾雨村的说法,然后道:「雨村兄说的也不无道理,不过雨村兄也不必太过担心,待你进京之后,多方打点一二,以雨村兄科甲出身,再加上雨村兄的能力,定能补到一个好的职位的。
可惜,小弟是个武官,且官职低微,在朝廷也说不上话,否则,定会为雨村兄多多筹谋一二的。」
贾雨村顿了顿,笑着举杯:「瞧我,今日本是看春光正好,请贤弟过来饮酒取乐的,我却又拿这等俗事来说,平白玷污了这等风光,该罚,该罚。」
贾雨村说着,一口饮尽杯中酒,表示自罚。
贾琏也是笑笑,陪饮一杯,如此又谈论了些风花雪月,贾琏告辞离去。
贾雨村将贾琏送下船之后,回来却并没有回船舱休息,而是继续坐着,独自小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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