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家下人尚不敢走,昭阳公主已经再次拱手道:“今日公务在身,不便在此久留。待来日,晚辈定亲自到府上向太夫人问安。”
“不敢不敢,公主言重了……”
虽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是看着恭送姿态的昭阳公主,她也只能一边告歉,一边示意轿夫起轿。
沿着禁卫军单独开辟出来的通道前行,迎着那些被堵在前面的各家府邸的太太、夫人们或诧异,或不忿的目光,贾母在受宠若惊的同时,心里不由得思忖起一些东西来。
贾母一行自是不知,就在她们离开皇城不久,昭阳公主就被召至大明宫,南书房。
宁康帝一边看昭阳公主呈上来的密信,一边询问:“人都抓到了?”
“回父皇,只抓到了送信之人,至于幕后是何人指使,还待审讯之后才能抓捕。”
“之前为什么不回禀朕?”
“父皇,儿臣觉得此事颇为蹊跷,必定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因此想要审查清楚之后,再来向父皇禀报。”
宁康帝闻言后默不作声,半晌后头也不抬的问:“抓到的人是哪个宫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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