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皇再怎么说,也是他的爷爷。他要是一味避嫌,连一句话都不敢为太上皇说,只怕宁康帝还会瞧不起他,甚至觉得他心里藏奸。
果然,宁康帝只瞅了他两眼,便低下头从案旁拿起一卷明黄色的圣旨。其仔细瞅了一回,又将之放在桌子上,拿起来旁边紫檀镶金盒中的国玺,双手捧着印了下去。
将国玺放回,宁康帝重新拿起那道圣旨瞅了一眼,递给戴权:“给他吧。”
贾琏尚自狐疑,就见戴权已经乐呵呵的朝他走过来,笑道:“侯爷,接旨吧。”
贾琏一骨碌对着宁康帝跪下。
“敕曰:
镇远侯贾琏,德行兼备,奉公体国,自领国事以来,兢业勤勉,累克大功,深得朕心。
今数功并奖,特晋三等荣国公,准御马进宫。
望尔今后加倍勉励,莫负朕恩。
钦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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