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顾不得寒暄,神色变得十分郑重:“贤侄还请立刻跟我走一趟,太上皇他老人家点名要见你!”
史鼎的话语郑重而自然,就像是以前帮太上皇传旨那样。那时候,根本没有任何人敢拒绝太上皇的召见。
贾琏的神色陡然意味深长起来。
史鼎见状,察觉到一丝不妙。
都说贾琏乃是宁康帝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,对宁康帝无比忠诚,只怕……
“怎么,贤侄连太上皇召见都敢不遵?”
“世叔说笑了。小侄身为大魏之臣,自然不敢不遵太上皇的旨意,只是……”
贾琏走到旁边,在简单的木桌上倚坐着,幽幽道:“只是小侄重任在身不说,就说世叔这般掩人耳目而来,很难不让人怀疑世叔的用心。
如今时局纷乱,由不得小侄不谨慎。”
史鼎怒道:“我能有什么用心?本侯得太上皇御笔亲封的‘忠靖’二字,十数年来一直奉命护卫太上皇的安危,本侯对太上皇的忠心,日月可鉴,难道本侯还会假传圣旨诓骗于你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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