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敢……”
宁康帝突如其来的一声尊称,让鼻梁和额头都贴在地板上的史鼎一颤,身体都更服帖了一些。
“你不敢?还有你史侯爷不敢的事?之前你带兵冲击朕的行宫,屠戮朕身边将士的时候,可是敢的很啊。”
“臣死罪,臣……死罪!”
史鼎差点就忍不住想要辩解了,幸好想起贾琏的话,说在宁康帝面前,只需要认罪,余者不必多言,也不可多言。
说情的话,自有他帮他讲。
果然贾琏适时道:“陛下,史鼎虽然有罪,然念其不过奉命行事,陛下此时又是用人之际,不妨暂时饶其性命,准他戴罪立功。
陛下,此番太子叛乱,禁卫军之间,禁卫军和京营之间互相残杀,已经让我大魏损失了大批精锐将士了。
眼下虽然大局初定,但是那边行宫内,仍旧有不少残兵。
特别是那一千余从始至终没有参与战斗的骁骑营将士。骁骑营之威,经过昨夜之战,想必陛下也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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