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甚在意,只是让坐。
二夫人看庄氏神色伤心落寞,担心她积郁成疾,因此劝道:“姐姐还该放宽心一些,你还有蝌儿,他还那么小,要是你真的病倒了,他该怎么办啊。
他已经没有老爷了,若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,他就更无依靠了。”
听到她的安慰,庄氏沉默了一下。其实她倒也不是完全放不下丈夫的死,只是觉得累了。
以前丈夫在的时候,她还怨其常年不着家,冷落她们,如今丈夫不在了,她才明白,就算是丈夫常年不着家,但是只要他还活着,就是她们的依靠。
如今他一死,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指望着她来抗,她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了。
也难怪,当初他大伯死了之后没多久,她大伯母就举家搬迁,去投靠姐姐去了。
可是她却没有那样强横的娘家可以投靠,只有自己一个人扛着。
叹了一声,看着眼前的姐妹,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就问:“你觉得方才到访的镇远侯如何?”
二夫人想了想,回道:“虽然方才没有看清正面,不过只从他周身的仪态和说话气度,也可看出不是一般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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