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整理床铺的二夫人冷不防一回头,看见近在咫尺的贾琏,惊得身子一软,立时倒了床上,弱弱道:「侯爷,您?」
贾琏问她,「一张床而已,二夫人有必要整理的这么仔细?」
「这,妾身是怕侯爷睡得不舒服,所以想铺的更好一些?」
二夫人神色紧张的回话,看贾琏就床边坐下,她下意识的往另一边退了退。
贾琏忽然笑了起来,伸手欲勾她削尖的下巴,被她扭头躲了也不介意,只是笑问:「二夫人现在又如此怕生,也不知道方才在桌上,是谁一连用脚踢了本侯两次。
难不成,你们家谁有在饭桌上拿脚踹人的习惯,还是嫌本侯吃的太多了,以此提醒本侯少吃一点?」
「哪有,那不过是人家不小心才踢到侯爷了而已,侯爷不会为这个生气吧?」
二夫人面上表现的十分怕惧贾琏,但是却没有否认是她干的。
此时贾琏和她一个端坐,一个侧躺,且都在一张床上,相隔不到一尺。彼此之间,那年轻俊美的身体,仿若最原始的生物密码,带给二人最直接的期待和悸动。
「生气倒是不至于,不过,二夫人若是没有别的打算,就请先回吧。本侯又不是三岁小孩,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。」
贾琏终究久经阵仗,对情绪的控制非常人能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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