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若是我们得天之幸,大人愿意带走我们的话,也不必担心有什么麻烦,一切籍契首尾,自有盐商老爷们帮忙料理。”
贾琏本来看架势,还以为沈盼儿休息好了,要继续工作,谁知道她突然扯这个。
顺着她的话一想,倒也不禁觉得这些盐商为了讨好他,真是下了血本。
要知道,贾赦贵为一品将军,他的后事贾母还特意要求大办,但是一个月前后加起来,也不过花了一万多两银子。
八千两,足够在买一座三四进的大宅子了。
这样的财富,如今却只能买到一个艺伎的初夜?倒也是,若不给出足够的价格,哪怕这些盐商势力庞大,这些艺伎背后的东家,也不会轻易答应放人。
想到这里,贾琏不由附身捏了捏沈盼儿的脸蛋,戏谑道:“如此说来,那我们不妨合作一番,坑那些盐商一笔。”
“大人的意思?”
“这样,明儿你离开的时候,就说身子已经被我取走了,那时候你得了补偿银子,我们五五分账如何?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沈盼儿娇声笑了起来,“这只怕是不行了。盼儿早在大人还未到扬州之前,就被他们从教坊司赎了出来,放到他们为大人准备的行辕之中,专程等候大人的临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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