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可能让奴家说两句话?”
沈盼儿看贾琏点头之后,也不管旁边还有许多官兵侍卫,竟是直接下来马车,朝着贾琏走过去,大方的笑道:“大人都将奴家带到这里来了,却不让奴家进门就要送奴家走,可是嫌弃奴家生的太过浅陋,难入大人的眼?”
贾琏笑道:“姑娘天生丽质,容貌绝色,只怕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敢嫌弃盼儿姑娘。即便是本官,也不敢这么说,否则,本官左右的近侍,都要腹诽本官虚伪了。”
周围的侍卫和官兵们,都配合的露出会心之笑,心中暗叹自家侯爷的魅力果然惊人。
就连这等姿色的江南花魁娘子,都被侯爷一面就吸引住了,被撵了还要不顾体面的开口挽留。
若是其他女人,在这等场合下,只怕就露怯了。但是沈盼儿却知道,此时不能退,退一步,就什么都没了,因此忍住羞耻,盈盈笑道:“那就是嫌弃盼儿方才曲子唱的难听,有污大人尊耳。”
“也不是,姑娘不论舞蹈还是歌喉,都臻至化境,非凡俗女子可比,当得起色艺双馨一词。”
“既然如此,大人为何要赶盼儿走?”
沈盼儿对自己也很有自信的,作为南教坊的明珠,在整个江南都有莫大的声誉。被放到扬州之后,短短一年便获得扬州第一舞娘的美名,可谓是青春正好,风头正盛。
古语所云的“钿头银篦击节碎,血色罗裙翻酒污”,她犹有过之。
但是她和一般的名妓不同,并没有沉溺于这种被万人追捧的风光之中。她知道,若不能趁着风光正盛的时候,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去处,等到将来颜色渐衰,被教坊高价卖出初夜之后,她也就轮到和无数前辈一般的命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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