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慰就是,贾琏果然说到做到,丝毫没有与贾政争夺家产的意思。
他宁愿自己搬出去,也从头至尾没有表露出一丝怨念。
于是她站了起来,走到贾琏的前面,将贾琏扶起来,温和的说道:“琏儿,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你不知道你父亲当年做的那些糊涂事,所以才觉得我们不该把你父亲分到那边去另过。
总之在我心里,你和宝玉一样,都是我嫡亲的孙子,你又要搬到哪里去呢?
这些年,你扪心自问,是你父亲对你好,还是你二叔对你好?”
贾琏道:“二叔待我,胜过父亲。”
“你知道这一点就好,若非一家人,将你看作至亲的晚辈,你二叔何以做到这一点?
你想想,你方才的话要是叫他听见了,他岂不寒心?
所以,再别提搬出去的事了,都是一家子,家里房子又不是住不下。
你若是再提搬出去,可就真的是在逼我们了。”
贾母最后一句,眼神又严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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