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个道理……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了,你是说,琏二爷和琏二奶奶在给大老爷办后事的时候,将各家府邸送来的祭礼,全部私吞了,没有送到这边官中登记的事?”
“可不正是!以前大老爷院里没什么事,也就罢了。
可是如今大老爷的丧事,各家府邸基本都派人带着祭礼来的,就算没来得及,也打发人送了。
谁都知道,这人情往来,都是一笔来一笔回的,自然该有个统领,才能不出乱子。
可是,我可是听里面管事房里的人说,琏二奶奶他们,完全没有把这笔账,给归总到这一边来的意思,你们看着吧,将来这就是一笔糊涂账。
所以我才说,老爷和太太这个家当的难……”
“照你说的这样,确实如此,琏二爷和琏二奶奶这样做事实在不磊落,也就仗着老爷和太太是和气人,又是长辈不好和他们计较。
唉,亏他们还好意思拿太太给的银子来给大老爷料理后事……”
贾琏站在宽阔的走廊上,借着柱子的遮挡,虽然未曾将她们的话挺全,却也听了个大概。
他一点也不意外,甚至都不生气。
因为类似的传言,并非今日才传出来,他早从昭儿等人口里听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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