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听得老夫人病重,晚辈也恨不得立马就放令郎回家探望祖母,只是如此一来,一则愧对百姓,回头陛下只怕也会怪罪……我也很难办呀。”
周洪昌一听,情知感情牌打不过去了,立马朝着随从使了个眼色,那随从便将一木案送上来。
周宏昌接过放到几上,叹道:“老夫也知道贾大人的为难……不过老夫曾听闻,兵马司有规矩,若只是搅乱治安的犯人,真心悔过,并愿意如数缴纳罚金,便可以免去关押之刑法。
不知道按照犬子的罪状,八百两银子,够不够缴纳罚金?
大人请放心,回去之后,老夫保证教戒好犬子,定不让他再犯,令大人为难……”
“倒是确实有这样一个规矩,只是……”
贾琏沉吟了半晌,似乎一咬牙,道:“罢了,同朝为官,晚辈也不敢不给周大人这个面子,即便陛下知道候怪罪,晚辈也认了。
来人,将周二公子请出来……”
周宏昌心里暗呸了一声,面上仍旧诚恳道:“如此,就多谢大人宽宏大量了,老夫替犬子,替贾母先行谢过。”
“哪里哪里,周大人客气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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