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心好意把自己的丫头给你受用了,你不念我的好,回头倒替她抱不平了?
难不成,还真要叫她骑到我的头上才好?
老娘两年都没生也没怎么着,不过是叫她晚上一年半载,难道就真的委屈她了?”
王熙凤连珠炮似的嘴,令贾琏忍不住再打了她屁股一掌,随即道:“你这个急性子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。我说了怪罪你了?
哼,难怪平儿不告诉你,就你这性子,就是有点不识好歹。
我来告诉你,就算平儿不吃你的避子汤,她也不可能怀上。”
“这是怎么说?”王熙凤疑惑起来。
贾琏就将平儿昨晚如何央求他不进行最后的播种步骤的事,与王熙凤戏谑调笑间,慢慢说来。
王熙凤闻言后,果然大诧,挣开贾琏的手,问:“这样真的有效?”
“不信,咱们可以打个赌。”
时人,若非专门精研这方面的人才,对于传宗接代的本质,都是半知半解,不大弄得清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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