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松道:“老爷子为了那样一个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。其实不用您亲自去,听说那人也没几日好活了。本来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行将就木,听他家二老爷说,近来又迷上了烧丹炼汞之术,这样的人,死也不过就是一两日的事,却不值得老爷子亲自走一趟。”
借着张松的话下了坡,老爷子毕竟怒气难消,“既如此,你派个人去,递个话给他们家太夫人,我倒要问问她老人家,老夫的嫡亲外孙上门给我祝寿,究竟犯了哪家的王法,值得他们那样虐待他?
还是他们家有咱们临淄伯府这样一门亲,实在玷污了他们的门楣,所以要这样来羞辱老夫?
你就照这样说,要是他们家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,咱们就到圣上的面前去,请当今圣上亲自帮老夫分辩分辩其中的这个道理!”
张松闻言,情知这样容易把事情闹大,但是深知老爷子倔脾气的他,也不敢逆着毛捋,只得道:“只怕这样一来,琏哥儿他老子知道了,还以为是他故意在您面前告状,又要寻琏哥儿的不是……”
“他敢!!”
老爷子团团的转着圈,一恨声道:“他要是再敢对我外孙动手,你们就将琏哥儿给接到咱们府上来住,他那个狗屁老子,不认也就是了!”
张溯与张松无奈的对视一眼,也只得照办。
当然,对贾母老太君的措词肯定不能像老爷子亲口说的那样不留情面,得稍微和软些,才能占住全部的理,将来就算要上金殿分辩,也能不给人留话柄。
就这样,贾母很快就接到张家礼呈上来的书信。
得知是老亲家临淄伯的亲笔信,贾母也不敢怠慢,急忙令人拆了来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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