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衣裳还算干净,想来是回去之后家人给她换过了。
可是全身上下就只孤零零裹着一件衣裙,其他任何修饰之物也无。
头发也是湿漉漉、乱糟糟的披散着,将面容都遮了部分去。
最关键的还是,仅从那还露出来的部分面容,都能看见这丫头木讷和了无生气。
若非样子还对得上,没有人会将她和以前太太房里那个活泼爱说笑的丫鬟联系在一起。
金钏被拉着来到厅上,也没有说话,木然的跪在地上。
贾母见了心有些不忍,责备的看了王夫人一眼,然后叹道:“好端端的一个丫头,怎么偏生气性这般大。
即便受了委屈,小命却是你自己的,怎么就去寻死了呢。”
贾琏似乎并不同情金钏,他甚至冷言道:“不管你是受了委屈也好,气性大也罢。
倘若你真的犯了错,太太撵你出去也是应该。
岂有你自己气不过,就跑到主家来,以跳井威胁的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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