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说。”
周延儒神色变得郑重且小心:“小人毕竟是扬州盐行会长,根基家底也都在江南。
然而小人听闻荣公之言后,深觉将来海外有巨大的利润可图。
因此小人斗胆,想要在回去之后,联合江南的各大商行,在南边也建造一个类似天津造船厂一样的船厂……”
贾琏笑道:“你若是能够办成,不论是对朝廷还是整个大魏而言,都是一件好事。”
周延儒心内松了一口气,立马道:“如此,不知道荣公可否准许小人,派人到天津造船厂,学习一些造船的工艺和技术?”
说着,似乎怕贾琏误会,他继续道:“毕竟小人也想为朝廷出一番力气,也想我们的造船厂,有能够为朝廷造船的能力。
如此将来倘若朝廷有需要,我们也是可以替朝廷效力的。”
贾琏摆手打断了周延儒的解释,直接道:“自无不可。”
正如他在南书房所说的那般,一人之力终究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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