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无须多礼,你我二人之间,何须这些世俗繁琐之礼!”嬴政连忙上前虚扶秦牧。
“陛下来此,是为何事?”秦牧也不矫情,起身开口问道。
“此前来,是想拜托先生一件事的,进去说吧。”嬴政拉起秦牧的手,便朝着朝晖殿走去。
待入了朝晖殿,嬴政挥退了周围的侍奉的宦官宫女。
“此前来,朕想求先生一件事!”嬴政看着秦牧开口道。。
“但说无妨!”秦牧点了点头,示意嬴政只说。
“先生应当知晓,这几年大秦中枢紊乱,各地民心不附,朕病入膏肓这几年,偌大一个帝国,竟无一人能站出来镇压朝堂....朕寄予厚望的长子,莫说朝堂了,连一郡之地都治理不好!”
“诶.....”说到此处,嬴政忍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他这十几个孩子里,没有一个能挑大梁的!
尤其是那长公子扶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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